该用什么去形容疫情笼罩之下我们的大学生活?无趣?摆烂?躺尸?亦或者是...另一种不一样的活法--享受闲暇!
谁也没想到,疫情一持续就是三年之久......可以这样说,我们这几届或多或少都受到了疫情,从哪一年开始,校门不再是想进就进想出就出?从哪一年开始,大学生活也成了封闭管理,“无必要不外出”也成了我们顺理成章接受的事情。没有所谓的没课就可以约着出去玩,没有所谓的周末放假可以随时回家,我们的大学生活看似被限制在了四角天空。
当疫情离我们最近的时候,我们真实的感受到了疫情的压迫。是学校封闭断绝外界联系,是第一天线上课程封寝的慌张,是中午、晚上的超市“清空”活动,是连着约二十来天的全民核酸活动...我们被封在了小小的寝室,我们能做些什么?会有人的健康码因此变成红色或者黄色,看似没表露出的恐慌在心里一点也不会少;会看着手机互联网上新冠感染者越来越多,也会思考着什么时候疫情才能彻底的离开我们的生活。
我们也穿上了防护服,成为了别人眼里的光。在九月份近二十天的全员核酸中,有老师请愿进入学校配合学校疫情防控需求;有人积极报名核酸检测志愿者,天不亮就集合领取物资,穿上防护服和防护衣,进行长达半天的核酸检测志愿服务;有人负责招募志愿者,建群,培训,填信息登记表,排班等做到半夜,第二天照常在岗维护核酸秩序。这些志愿者们来自学校各个学院,也有可能就是你某次走在路上擦肩而过的人。我们在当志愿者的时候认识了更多的人,相视一笑,默默坚守在防疫的战线上,也会有在此之上建立起来的不可破的友谊。
我们享受着线上课程带来的便利,一边又期待着能回归线下上课。用什么来形容这个学期断断续续但又一直持续的线上课程呢?我对它的形容是“又爱又恨”--我们不必再大清早爬起床来洗漱打扮,也不需要带着书经过十来分钟的路途或爬楼梯去相应的教室;早上定个上课的闹钟,进入会议后在老师的话语声中慢慢醒过来,然后下床,挂着课程睡意朦胧的洗漱、做核酸,书就在桌子上,也不需要走那十来分钟的路程。我们一边觉得线上课程能够给我们留出更多的空闲时间,一边又觉得线下课程我们能够听得更加认真。一边是空闲时间变多,一边是自己的课程进度全靠自觉,我们在享受线上课程给我们带来便利的同时,也期待着线下课程能够长久回归。
当闲到极致,曾经无趣的东西也变得有趣。当生活困于学校,非必要不外出,我们会厌倦上课、吃饭、睡觉、刷剧打游戏的日子,我们更乐意于静下心来,创造出更多的快乐。
我大一开学带到学校来的魔方,在一年的消磨之下落了灰,在这一段时间我才成功将它按色块完整拼出。我会花两三个小时将朋友送给我的乐高宇航员拼完整;会花时间去学习新的编绳花样,编一条桃花手绳寄给我异地的闺蜜;会和高中玩得好的伙伴一起,花六七个小时将一千块拼图拼成一幅画;会用线团织成小羊挂件寄给我过生日的朋友......除了上课以外的时间,我学会让自己不摆烂,用时间去做一些快乐的事情。
疫情的日子里,我们的寝室生活更加融洽。当课程转为线上,睡觉、上课、打游戏、追剧等都在寝室完成,甚至吃饭都可以打包在寝室吃,寝室理所当然成了我们一天主要的活动场地。你们有想象过这样一个场景吗?--室友四人椅子相对,说着我们遇见的事情,聊着我们知道的那些瓜、那些八卦,左一句“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?”右一句“你就说一下吧”。在寝室一起分享快乐和不快乐的事情;一起玩小游戏,输的人就要发朋友圈,或者用眼线笔画花脸;一起练习怎么玩尤克里里;相互推荐最近好看的电视剧......当我们近距离接触彼此,我们能够更好的了解彼此并理解彼此,我们的关系更融洽,我们的生活乐趣多多。
在疫情的笼罩之下,操场成为了我们新的娱乐场所。你看见操场跳街舞的人了吗?你看见操场卖手工DIY制品的人了吗?你看见操场聚在一起唱歌弹吉他的人了吗?还有跑步的、跳绳的、打球的,或者只是走走路和小伙伴闲聊的人......我们将操场当成我们除了寝室以外的娱乐最佳场地,约着朋友一起在操场上享受属于大学的闲暇夜色。
我们的世界看似拘束于这个四角天空,但我们选择用积极的方式回应它。我们在疫情之下创造出独属于我们的闲暇时光,我们享受疫情之下的欢乐,但是我们也期待着疫情能够退散,期待长久回归线下课程,能够和老师们不再隔着屏幕上课的日子......
(本网编辑:覃慧敏 董红恩)